第(2/3)页 庆贞帝皱了皱眉,说道:“爱卿,这是做什么?到底出了何事?朕一定为你做主。” 钟子赫早已泣不成声,抽噎着道:“圣上,您有所不知。微臣与舍妹初入京城,不知从何处传出谣言,言舍妹貌丑,身形魁梧如男子。此般谣言,微臣本可忍下,然今日舍妹与九皇子赛马之际,竟有奸人将利针暗藏于马鞍之上。人若坐于马上,那针便会刺入马身,令马发狂。若非今日机缘巧合,苏家小姐为舍妹挡此劫难,又幸得忠勇侯碰巧施救,微臣的妹妹只怕...只怕...” “圣上啊,微臣家中就这么一个妹妹,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,家父定然不会轻饶于我,微臣亦无颜苟活于世。圣上,求求您救救微臣的妹妹,救救微臣吧...” 一个虎背熊腰的将军,毫无形象地哭得涕泪纵横。 着实让人御书房的几人开了眼界。 段晏舟的哼哼声早就戛然而止。 钟将军一个顶俩,没自己发挥的余地。 九皇子也看得目瞪口呆,这还是出事后那个憨厚老实、临危不乱的未来大舅哥吗? 庆贞帝知晓钟子赫这是在找自己要个交代。 也是,人家好好的一个妹妹在镇山关十多年什么事儿都没有,一来京城又是被造谣又是差点坠马。 只是他好歹也是上了十年沙场的将军,这番哭闹像什么样子。 揉了揉眉心:“钟爱卿莫要着急,此事朕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 随后,他看向身边的大太监德福,使了个眼色。 德福会意,上前扶起钟子赫,说道:“钟大人,圣上自会处理此事,您先随咱家出去吧。” 钟子赫见好就收在德福的搀扶下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御书房。 等钟子赫被带出去后,庆贞帝拿起一根针,仔细查看,剑眉紧蹙,眼中隐隐有了怒意。 忽然他骤然一变,沉着脸寒声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楚王跪直身板,神色凝重:“父皇,儿臣实是对此毫不知情啊。前几日在康王别院中听闻九弟要与钟大小姐赛马,儿臣只是好心借出自己的马场,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儿。今日得知此事后,儿臣即刻便赶到了马场。可当时给钟小姐的马喂草药的马夫李三已然服毒自尽了。” “这马夫李三,他的寡母去年便已去世。平日里,他是个独来独往之人,很少与他人交往。儿臣派人仔细探查,暂时还未查出什么端倪。” 楚王低头说道,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。 庆贞帝冷冷地凝视着他,话语如冰刃般刺出:“你的意思是说,马场是你的,人也是你的,你却什么都不知?” 楚王一听,吓得连忙匍匐在地:“儿臣知罪。” 给楚王的威压够了,庆贞帝转头又看向九皇子:“承远,你对此事有何看法?” 第(2/3)页